归元上仙唇紧抿，搭在言歌背上的手僵着一动不动。

她短短几句话，他却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修仙者与魔兽的战争。

想必一开始魔兽狂躁，招惹了修仙界的人，渐渐到后来，修仙界的人们围剿魔兽，又发觉了她的存在，然后想杀了她这个能让魔兽听从号令的魔女。

他记得自己初初修仙之际，无比激愤的杀过一个无恶不做的散修。

那散修一直到死都不悔悟，甚至还咬牙切齿的悲愤大叫“若能选择，谁愿意生来便是恶人”。

这话他曾经并不赞同，他觉得人生来就有无数种可选的路，选择是什么，就会活成什么样。

但是现在怀里抱着她，却想起了那已经被他遗忘到了角落的话。

如果，如果可以给她选择，她是不是会更喜欢归元学院里那样的生活？

许是因修仙一途一直都是一人禹禹独行，归元上仙是个并不善表达的人，哪怕他此刻胸中激荡着无数心绪，却也一直都是个抿着唇默不作声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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