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伸手，示意司南不要说话。

她继续又说道：“司南，在我看来，人活着很多事情比男女情爱更重要。”

“相比于男女情爱，我更喜欢的，是现在这种生活。”

“人生这么短，我不想花费在没意义的事情上。”

司南望着言歌。

如果一开始他眼中有惊讶，那么现在，他望着言歌的目光里，只有沉沉如水般的悲哀。

她这是受了多少伤，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伪装？

她一定，还没把过去彻底放开。

司南唇动了动，轻声问：“那你，也没喜欢过他吗？”

司南口中的他，指的是诸嵘。

“你说的是诸先生？”言歌想了想：“我把和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当了上战场一样看待，所有喜欢，都是我能捏在手里的武器。”

她这个比喻很匪夷所思，但司南几乎是瞬间就懂了。

他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对上她沉静的目光，所有话语，好似都堵在了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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