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章老寒暄了一会，续了续旧，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张梁抱着章老送的十二生肖泥塑，带着杨芮离开章老的展位。

继续参观艺术展。

“梁子，我看那个七仙女还不如这套十二生肖好看，怎么你们那么紧张它，好像多么了不得似的！”路上杨芮小声向张梁询问道。

“不一样的！之前我在家具厂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三重境界，那是调侃赵智勇。

实际上，艺术上真的有这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看山是山，就是大师之作。

第二重境界是宗师之作。

第三重境界，则是传世之作。

那套七仙女，你看着是不是不太像？那是因为章老摸到了宗师之作的门槛，应该属于灵光一闪的作品。

那样的作品肯定是非卖品。”

张梁一边走，一边给杨芮解释着里面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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