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成功地把人吓到了，哈哈大笑。

老太往外看，透明的玻璃在黑暗中折射了月光，依稀能看到一点人影，她壮了壮胆儿，勉强把心神稳住。

“你别吓我，我不信这一套！你们里应外合的糊弄我！装神弄鬼！”

陈萌站起来，点点头，“装神弄鬼的那一套，在我们这一点用都没有，你就等着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吧，别等着我撬别人嘴，到时候别人先招了，你可就没减刑机会了。”

说罢，便要往外走。

那老太看陈萌跟之前的专家不一样，她根本不是找自己审讯来的，便叫住陈萌。

“你站住！”

陈萌驻足，“有何赐教？”

“你到底来我这干什么？”

陈萌摊手，“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审你家其他人，顺便...吓唬你。”

说罢，拿眼上下扫视，满意点头。

“很成功。”

这老太眼看着陈萌离开，地上的台灯残片让她心中又气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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