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嗯”了一声，道：“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薛阿姨嫁到江家这件事，你根本左右不了，因为连我也左右不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薛瑶瑶将眸偏过去，像是深吸了一口气：“先去医务室。”

江左低眸，没有动：“在我这里还没有过去，因为我还是喜欢你。”

薛瑶瑶手指骤然停了了一下。

江左看着她，将手伸了出去，嗓音有些低：“我们之前签过一个约，我想续约，这一次规则由你来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觉得我之前混账，就多出出气，但你得是我的，这个约你愿意和我续吗？”

薛瑶瑶没说话。

江左站在那，只觉得悬在半空的手格外的重。

一秒。

两秒。

将近十秒钟过去了。

江左也大概知道，她的态度了，只是他不愿意接受。

心脏像是被浸泡在了冰水里。

只觉得空荡的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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