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看着面前仿佛失去灵魂的夏沫，陈笑心里好像被针扎一般的难受。

“是——是因为苏柔儿么？”夏沫抬头看到陈笑坚定的眼神，顿时擦了一把眼泪，从陈笑怀中退了出来，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眼神一片灰暗之色，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回到几分钟前。

“是，我已经和苏柔儿在一起了，所以——对不起。”陈笑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对着夏沫道。

夏沫浑身一颤，猛地吸了吸鼻子，嘴唇略带颤抖的勾起一丝微笑，眼泪却宛如珍珠一般的下落。

“对不起说太多就显得不真诚了，这是你教我的啊。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的。”

“其实你们在一起也蛮好的——蛮好的，她是天之骄女，你对她又那么温柔，你们在一起——真的——呜呜。”

夏沫话说到一半，顿时忍不住掩面哭泣了起来：“对不起，我说不下去了，心里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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