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绝尘忍了一肚子气，竟然真的告辞离开了蝴蝶谷。

谷夜看见他离开了，一张俊脸黑得更甚了，一贯潋滟着笑意的凤眸，此刻半分笑意都没有，盯死了面前的谷灵素，嗓音沉得能滴水，“当初，是他逼你的？”

刚刚忍住没有揍人一顿，还有因为这一点，不知当初是他逼迫了这傻瓜，还是这傻瓜自己愿意的。

不过，他相信，自家这个小师妹，最是保守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投怀送抱，肯定就是那臭小子逼迫。

谷灵素看了看黑成了锅底的自家师哥，哪里敢说是逼迫，说出来，还不得翻天啊，当下吞了吞口水，攥住了双手，弱弱道，“是，是我愿意的。”

谷夜一看到如今她还护着他，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谷灵素，真当你师哥是死的吗！”

谷灵素吓得小心肝又抖了两下，急急道，“是，是真的，他救过我几次命，所以，所以我，我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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