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少宁问的话后，肖之谦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不过随即他就恢复了常态，“难道你们公司也感兴趣？”

他从对方说话的语气和话语中都听出了这个意思，这么问只是想听到对方亲口承认罢了。

“嗯。”季少宁也是个聪明人，听这话他立刻就知道肖之谦这次要做自己的竞争对手了，“我没想到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不是在说客气话，更不是在埋怨对方什么。

“我也没有想到。”

不只是季少宁一个人没有想到，肖之谦也没有想到，如果不是季少宁给他打电话，他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情况。

电话两边的人都没有想到，但是绝对不是在跟对方隐瞒事实，他们两个人是真的都不知道。

“既然我们两家公司都感兴趣，那我们两个人就来一个公平竞争吧。”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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