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正面回答云舒的问题，而是道：“你任务失败了。”

“少顾左右而言其他，陆少哲究竟是谁。”

系统回答：“病毒。”

云舒想起之前那个离间者，显然不会因为自己被烧被炸而痛苦，她猜测：“另一个病毒？”

“对。”

“就不能透露其他的信息吗？”

系统大约是发现病毒之后心情不好，机械音听上去尤为冷酷：“并不能，你去技能空间学习，做好进入下一个世界的准备。我现在需要检查这些病毒是怎么进入这些世界，如何变成任务目标的。”

“病毒篡改程度……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他们可以把我的任务变成攻略人渣而不是我的男人？又或者是，我的任务会变成必须杀死我男人？”

“没错，甚至于其他更加流氓的操作，那些病毒也有可能做得出来。”

云舒去技能空间学习知识，她吸收知识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很早以前就把这些知识全部看过一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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