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想起之前那段记忆，想念林湾湾给予的温暖，享受她的关怀，就像对陆湛北一样，又把他放了出来。

可是……

他也很喜欢湾湾啊。

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

“湾湾。”

林湾湾抬头对他一笑，“怎么了？”

小奶狗看着她，神情紧张的问，“你是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林湾湾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是指真正的傅之年。

真心来讲，她更喜欢小奶狗，萌萌的，黏人又会撒娇，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多。

至于本尊……只能说，她心疼他的遭遇，仅此而已。

林湾湾听陆湛北说过，傅之年的两个人格是可以互相感应的。

如果她实话实说，也许会伤了本尊的心。

“你们是一体的，我对你们的喜欢也是一样的。”

小奶狗垂下头，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着，“是么，如果哪一天我和他只能活一个，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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