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最后一人，莫北也松了一口气，幸好鬼面还留了一手，否则仅凭他正面遇上一个空冥境强者还真没办法。

莫北轻轻唏嘘，鬼面体能也消耗殆尽，但目光却充斥着警惕，甚至是杀意。

长期混迹地下世界的人，尤其是像鬼面这种独来独往惯了的人，绝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即使莫北帮了他。

“你的伤很重。”

鬼面没有说话，支撑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我可以帮你。”

走在前面的鬼面迟疑了一下，继续迈动步子。

莫北没有放弃，“我对你没有恶意，否则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杀你不难。”

都是明白人，鬼面是很厉害，但一路被人从中东追杀到了华夏，一次次的受伤，如今更是消耗殆尽，假如莫北真有杀心，杀他还真不困难。

“为什么？”鬼面的声音永远那么沙哑。

莫北抿了抿嘴，说道，“你曾经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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