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了一遍。其他的南宫思到能理解，但让梅兰去川阳，他到有些不明白。

“管余让婉儿和夫人受了这么多苦，婉儿要对付管余，为何不让夫人看到，岂不是大快人心。洪恩，你说这是为什么？”

当我们没有受到伤害时，永远无法了解伤害本身对人造成的痛苦和磨难，还有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相对于看到管余的下场，见管余本身，对慕婉静和梅兰造成的伤害就已经让他们无法忍受。就算管余今日人头落地，五马分尸又如何？的确解了梅兰的心头只恨。但在慕府那无望的日日夜夜就能被人从记忆中抹去吗？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而且……”

“而且什么？”

“王爷是知道的，水月一直跟着王妃，对江南的道路并不熟悉，属下曾提议让长空陪夫人去川阳。但王妃不同意，定要水月相陪。”南宫思哪里知道慕光和梅兰之间的事情。沉吟了一会儿算是回答。“大约水月这一年多跟着夫人，习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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