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见司沐川那明显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摸了摸鼻尖，微微收敛了一点自己看好戏的神态。

“你这煞气什么时候存在你身体里的？”她又问。

“你知道煞气？”司沐川嗓音沉沉的。

“嗯，知道啊，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身上有煞气啊。”白汐点点头，并没有隐瞒的道。

“有办法化解？”半响，司沐川便问。

“没有。”秒回。

司沐川：“……”

那你一副不把煞气放在眼底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你先告诉我，这煞气跟了你多久了？”

白汐说话间，还把脑袋凑到了司沐川面前，瞪大双眼观察起他来。

司沐川看着近在咫尺，那呼吸几乎快喷洒在他脸上的少年，明明能看出‘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但却莫名让他呼吸都滞了滞。

敛了敛情绪，他薄唇动了动，没有隐瞒的道：“第一次发现有煞气存在的时候，是在我五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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