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阳知道，慕婉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在他公司没安稳下来，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离开顾以琛的。

可是，慕婉现在的一言一行，真的如楚嘉文所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让他有些失控。

于是，他改口道：“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顾以琛对你做了什么？是他逼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慕婉闻言，不禁笑了，装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这还用得着强迫吗？我觉得只要眼睛不瞎，是个人都会选择他吧，他比你有才华，比你有钱，比你有势，比你有颜值……。”

要说糟践，也是她糟践他吧？

慕婉接着道：“为什么我觉得跟你走，才是被糟践？”

“你！你这是在说气话！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慕婉微微摇了摇头，打量着他道：“不，你什么也没错，你唯一的错，就是投错了胎，没有赶上一个好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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