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阳……就是前不久，公司倒闭的苏墨阳？”

“对，就是他！”

“你没看错吧，顾先生怎么能看得上苏墨阳的人。”

“真的是她，我记得她，只是……现在看着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说不出来，好像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不就证明不是一个人呗。”

“真的是她，我记得她，那时候她缩在苏墨阳身后，土里土气的，胆子特别小。”

今天晚上的宾客大多都是商政界的名流，时不时会有人过来朝顾以琛敬酒，慕婉跟在顾以琛身后，手上拿着一杯果汁显得十分突兀，挣扎了半天道：“我要不要也换一杯红酒。”

这时，前面正好有几个人朝顾以琛躬身打了声招呼：“顾先生。”

“顾先生。”

“顾先生。”

顾以琛目视前方，回应着众人的问候，不动声色的回了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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