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歪着头想了想，问：“儿子，耳朵在哪里？”

顾子谦坐在她对面，指了指自己的小耳朵，倒也丝毫不差。

慕婉一阵欣喜，抱着他亲来亲去，“那你给妈妈指一指，爸爸的……鼻子，在哪里？”

顾子谦很乖觉，小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没敢去戳顾以琛。

“是爸爸的鼻子，不是子谦的。”

于是，顾子谦回过头，目视着顾以琛冷峻的面容，小手在他鼻尖轻轻点了下。

慕婉这才假装恍然大悟：“哦，这是爸爸的鼻子呀？”

顾子谦目视着她，似是在回应，又有种想要表扬的小心情。

“儿子真棒！好厉害呀！”

顾子谦将头埋在了慕婉胸口，余光正好瞥向了顾以琛的腿上，盯着鼓鼓的裤子，有些忍不住好奇，记得爸爸妈妈从没有让他指过那里，弯腰朝着顾以琛腿中间伸了过去，被顾以琛眼神严肃制止了：“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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