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那是不要脸。”慕婉刻意语气稀松平常的强调道。

“你才不要脸！”

慕婉闻言，盯着她那张脸皮看了几秒：“那你的脸还想不想要了，要不，我让人给你撕了？”

慕婉的眼神，口吻，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顾太太，杀人不过一句话，把她脸皮割下来……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提醒着她，这里还是医院。

想起手术刀，心里一下子绷紧了起来。

“慕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你知道的可不少。”

“沈潇潇是被左家人动的手，可是沈如卿是被气死的呀……我承认，我们没有对她说好话，但是，那是她自己想不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慕婉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沈茜茜见她也不说话，不禁慌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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