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究根结底来说，杨铭并不算是个正面的人，他从没有具体的去要求自己的行为准则，他有过捐款支持慈善、投资国内教育，满足企业需求同时，也有过传授知识的理想。

但同时，他也去跟银行耍花招，暗中作为大股东操控资金，早期行为还涉嫌骗贷，到目前为止的企业经营灰色避税众多，crs一启动，他身上的麻烦就不会少。

用好或者坏来评价一个人，那多半是在幼儿读物或者新闻联播里，现实正常的人他认为大都是、或者主要是自私的。

所以对于李薇这种建议，这夫妻俩眼神中闪烁的神色，都在不动声色默契中，交汇完毕了。

然后杨铭笑着往后靠在椅背上：“感觉我拉你入坑教坏了你，像一朵无暇的花，现在被我的脏手摸了一遍。”

“那你欠我的就多了。”李薇看看手机，又抬头：“咱们都别谈这些带不带坏的，我们结合了，我们就是一起的，你污了我也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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