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九笑了笑，仍然没有直接回答中年男子的问题，而是从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将屏幕朝向中年男子道：“笑一笑，老先生，您挺上镜的。”

之后他用手指堵住手机的音孔，“我从遇到那位谢跃亭先生开始，就一直开着手机通讯软件，咱们的对话啦什么的一直都在网上直播着。

虽然我软件上的朋友很少，但如果出事的话，网络上的痕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

我想您这么有智慧的人，应该明白这番话的意思。

至于我刚才说的，情报细节的真实性，我们蓝星现在可是科技和神话混合的文明，政府公证处里花上一点钱，买道符就能验证我话的真实性。

咱们还可以顺便签订份《公正书》，将整个交易的过程、条件统统公正，确保双方童叟无欺。”

如果是在四周无人的虚境，张初九敢这样讲话，恐怕早就被中年男人狠狠处置，但此刻，在新区、在网络的监控下，他却被星际文明的秩序与法律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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