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腾腾想起来领导身上那一绺一绺的布条就想笑。

领导看腾腾没那么生气了就接着说道：“他以前天天和大猩猩呆在一起。大猩猩和猴子差不多，猴子多皮呀？”

腾腾瞪了申一眼。“他才不是皮。”

申像猴子一样挠了挠耳朵。“吼吼吼。”

腾腾咬了咬牙。“领导，你看，你一说猴子他就像猴子一样挠耳朵。领导，他肯定能听懂咱们说什么？”

领导看了看申。

申咧着嘴笑了笑。“吼吼吼。”

领导也搞不清楚申到底能不能听懂大家的话。“小韩，你教了他好几天，他现在是不是能听懂些简单的了？”

“我觉得他以前就能听得懂。”

“以前就能听得懂？”

“嗯。”

领导想了想申的本事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腾腾：“领导，咱们肯定都被他耍了。”

领导想了想：“他真有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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