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鱼雄问完就有些后悔。

基本上只要认识邱澜的，应该都能看出她此时的不对劲。

但稍微懂看人脸色的，都知道不应该问。

石鱼雄之前就暗中拦下好奇的杨都逸好几次，结果轮到他的时候，嘴一顺就出来了。

邱澜看着好奇又不多敢问的石鱼雄，暗自叹了口气。

她很少有这样把不好的状态流露出来的情况。

以前的她习惯把情绪当做武器，喜哀怒骂很多时候都是为了更方面达成她所需要的目的，又或者避免掉某些麻烦。

这一世因为各方面过于强大，曾经的很多手段都不屑再用，偶尔的角色扮演，也只是为了好玩。

她是有多久没有这样心境崩塌的状态了？

深呼吸一下，邱澜解释道：“一些修炼上的问题而已。”

石鱼雄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

邱澜想调整下自己的状态，可撑死了也就是让脸色不再那么难看，整个人依旧十分沉默。提不起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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