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端着酒杯，站在帝的面前，一言不发，只是抿着嘴，眼中噙着泪水。

帝也看着她，神色从一开始的淡然，变得复杂！

他的神色多变，首先是愧疚，其次是淡然，然后再次变得心疼，紧接着又变成了冷酷！

反复多次！

白凡等人看了，都是沉默。

此时神殿之内，仿佛就只有他们父女两，再无其他人。

嫦娥内心太激动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身体颤抖，抓着酒杯的手也在抖，酒水都洒了出来。

白凡一声轻叹，继续看着。

他知道，想要让一对父女放下二十几万年的恩怨，简直是比凡人登天，天仙成圣还要困难。

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因为是不可能，所以他才来了！

有些东西不可能，那是因为没有外力的缘故。若是有外力参与，不可能，也是能够变成可能。

只是，白凡还是打算让他们自己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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