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被贬为庶民还是愿意挨打，这样选择还用考虑吗？

所以在听到高明的话之后，李一下子就把脑袋抬起来了。

“我愿意挨打！”

看着李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高明顿时笑了，而李世民则叹了口气，然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禽o兽调伏，可以驯扰于人；铁石镌炼，可为方圆之器。至如者，曾不如禽o兽铁石乎！”

李世民这段评价李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飞禽走兽一旦被驯服，就能让它不惊扰别人，铁石经过提炼打造，就能成为规范的器具。但像李这样的人，甚至还不如禽o兽铁石啊！

听到李世民这段被后世载在《旧唐书》上的话，高明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这算是见证了史实么？”

相比之下，李却露出了一脸的茫然，他那略带疑惑的眼神告诉了高明一件事李世民的话他没有完全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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