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招风，在如今的外院之中，有理由怨恨自己的大有人在，这种挑拨的手段在姜成看来有些低劣，沈青书根本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实质性威胁，这背后挑唆之人智商堪忧，相比于这些，姜成更好奇沈青书所说的剑气。

悄声询问了白芷柔后，沈青书发出的其实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剑气，体内的气与周围天地沟通配合剑术能够发出类似剑气的剑浪，没有剑气凝练和犀利，但对剑术的威力同样有不小的加成，如果沈青书能在淬体境发出类似的波动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剑气，身融天地，哪怕随手一剑都有莫大威能，很显然，沈青书距离这个境界，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过姜成对剑气更好奇了，这可能涉及道人体数术的进一步研究，不同于凝气境本身，而是一种外在的表现，或许还涉及到剑道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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