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有事的，达米安韦恩不会有事的！”

蝙蝠侠一如往常般声音低沉，但超人看到他颤抖的双手，心里明白对方的痛苦。

当初达米安韦恩第一次来到哥谭市的时候，超人看到蝙蝠侠脱去了蝙蝠战甲，嘴上说最讨厌熊孩子了，但却笑得很开心。

蝙蝠侠笑过么？

自从超人认识蝙蝠侠那一天起，印象里面蝙蝠侠从来没有笑过，哪怕是笑，也是商业的假笑。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所化作的笑容，一次也没有。

直到达米安韦恩的出现。

“他不会有事！”

蝙蝠侠再次重复了一遍，然后冲到被炸毁的蝙蝠战车前，按动了几个按钮。

被轰成两半的战车轮子忽然分离，两个轮子被钢板连接在一起，最前端伸出一个扶手，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轮子的摩托车。

“布鲁斯，你要去哪？”超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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