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也微笑：“那我再打击你一下，我告诉你，其实许多时候，简飞扬在让着你，我也偏着你们组，否则你们组的成绩可能会更糟糕。”

舒然低下了头，小声道：“这些我全明白，老大我真的想要感谢你。

刚进公司那会儿，我听到了关于夏副总与你的风言风语，我还曾经担心过，你把我召进来是不是对我有不良意图。

可一段时间下来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你的眼里只有工作，你的标准也只有效益，对我根本没有非份之想。”

张慕不由得笑骂：“你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要是全用到发展工作中去多好，不过说到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件事，我倒是真觉得是有问题了。

原来我把营业中心拆成两个组的目的，是为了让你们相互竞争，可现在却发现，这种竞争没有起到好的作用，反正造成了无必要的内部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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