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还是第一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着一场灾难在眼前慢慢成形。

对舟仙来，她是观众，也是回声板；林三酒存在的意义，更多是为了目睹他的灵感设计，而不是真正提出什么意见。他兴奋起来，：“越重要的，越近期的个人经历，就越有难度。你对不对？”

林三酒点不下去头，只是圆瞪眼睛看着他。

“这样一来，哪怕他们不去看第一次的短剧，他们也没办法回避第二次的问题了。”舟仙笑得大了，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口凉气：“嗯，除了个人经历之外，还可以来点别的。比如他准备要去做的事，近期的目标，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林三酒低声问道。

“比方，我问他记忆中某个人是他的敌人还是朋友，”舟仙的神色很认真，像是在讨论一道数学题，在后半句时，甚至不带一丝猥琐：“要是女的，也可以问究竟哪一个人是她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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