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絮就坐在门外。

墨冰殇拿着病历走出病房，拉住夜南絮的手。

她的手很凉……

凉得像是没有温度的尸体。

“冷吗？”

墨冰殇问。

夜南絮摇摇头，声音低低：“不冷。”

“医生怎么说？”

大清早的，墨冰殇突然说要带她来医院检查身体，她还挺意外。

不过现在，他们都易容，都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样子。

用的还是假名，顿时明白墨冰殇为什么会带她出来，根本不可能有人认得出他们。

“医生说没事，我们再去别科看看。”

墨冰殇什么都没说，连要去的是精神科也没说。

夜南絮像个牵线木偶，医生问什么，就答什么，然后出去等着，等墨冰殇出来。

“就痉挛，没别的反应了吗？”

医生问。

墨冰殇点头：“嗯。”

“这样啊……”

医生拿起夜南絮画的图，推了推眼镜：“她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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