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谦让了，正好我口渴了，我喝！”

牛哥说着迅速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噗……咳咳咳!”

一口咖啡刚入口牛哥就喷了出来。

卓沐语有报纸防身半点没被喷到。

白初一就惨了，牛哥又是对着他喷的，一口辣椒水结结实实地喷了他一脸。

而且今天他穿得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牛哥彪悍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眼睛瞪大似牛眼，他举着咖啡杯大喊:“咖啡里怎么会有辣椒水的？！我要投诉你们这些空姐！”

卓沐语躲在报纸后的脑袋露了出来，“牛哥，不是空姐的错。”

牛哥被辣的眼泪汪汪地问:“那是谁的错？”

卓沐语指了指被糊了一脸辣椒水的白初一，“他。”

白初一生无可恋脸:“……”

牛哥看向白初一，看到他一脸辣椒水生无可恋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卓沐语也笑了起来，“师兄！这是不是就叫自作自受，孽力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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