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闻人笑兴致勃勃地与严谦一起看盒子里的东西。其中一些玩具她还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就捡着能记起来的讲给严谦听。

“我时候最喜欢这个，”她爱惜地『摸』了『摸狗形状的木头娃娃, “还给它起名叫做木木，每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严谦低头看了眼，目光微微一冷，不着痕迹地把木雕拨到一旁，然后把闻人笑抱到自己腿上。

闻人笑傻傻的也没多想，转而搂住他的脖子, 接着回忆道：“有一，木木忽然不见了。我哭了很久，后来玉罗就骗我, 木木被神仙变成真的狗跑走了。”

想起许多年前的事情，她的声音还是不知不觉透着一丝难过。严谦把她搂得紧了些，将下巴支在她发顶。目光阴阴沉沉, 低不可闻的声音泛着冷意：“熊孩子。”

闻人笑没听清，仰起头看他：“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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