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秦伦本能弹开莫宸那不怀好意的凑近，狐疑地盯着他：“你又想干嘛？”

莫宸扬扬双眉，逗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莫宸这趟从上海回来，心情好得每签一份文件都执笔有力，跟康子说话也是带笑的。

康子拿着《乔都日报》全版转载的《申报》内容，百思不解地看着莫宸对每份文件的专注程度，堂堂莫董事，上报出风头的次数太多，也没见他有哪次像这次这样高兴。

莫宸签完文件递给康子，抬头正见康子趣味十足地看他，撂笔笑问：“有话想问？”

康子二愣子似地傻点头。

莫宸后靠椅背，坐正身子：“问。”

康子喜滋滋地笑：“这次返上海，栖蝶小姐给了你很好的精神慰藉？”

莫宸心情大好，幸福的喜悦藏不住，两边唇角同时勾起一抹灿烂无边的笑颜，对康子默认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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