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幼染怔住了。

傅老太太现在已经成植物人了。

在医院躺着，靠医疗器械吊着最后一口气。

凌星见顾幼染这个表情，特别于心不忍。

“我不属于剧情中的人，所以没办法帮你去杀……”

“不用你帮，我是专业的心理医生，那不过是个伤害我病人的暴力人格而已，我没那么多恻隐之心。”顾幼染打断了凌星的话。

凌星：“……”

“三分钟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星看着顾幼染。

实验室的人看重的是傅寒时的命，而他看重的是顾幼染的命。

如果真到了有一天，傅寒时和顾幼染一定只能活一个，那死的只会是傅寒时。

可这个话，凌星没说。

“要记得想我。”凌星眯眼笑了起来。

三分钟正好过了。

周围瞬间恢复了喧闹。

顾幼染的酒劲儿逐渐重新上头。

“记得想你……”她点着头，若有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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