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庭瑞又看了眼瞬间被祁然揉捏成一团的报告，迟疑几秒，“其实，五哥，会不会是你……你的情况加重了……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那个，五哥，除了那天晚上做梦，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或者，我再让belle过来给你看看？”

他说得很隐晦，结结巴巴的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词才好。

祁然却是冷笑，“你觉得我病情加重，人格分裂了？”

赵庭瑞尴尬的握拳抵唇咳了一声，“五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祁然将揉成一团的报告扔回他身上，“就算我真的人格分裂去救了糖宝，我能分裂得一点伤都没有吗，没受伤哪里来的那么多血？”

呃……

赵庭瑞纠结的把那份报告重新展平，叹气，又疑惑，“我其实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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