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不知道，自从文子重生到姚菡身上，接受了那些记忆，以及她的那些人生经历和情感体验。

她自然不可能还是以前17岁的文子。

对她而言，就好像17和20的叠加，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不止是成熟，而是已经老了。

所以，她现在看慕糖，就真的不止是当朋友了，而是当妹妹。

想到这里，她揉了揉慕糖的头发，“所以呢，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你都可以找我，我随时借给你抱。”

除了祁然，慕糖是不喜欢别人这样碰她的。

可姚菡这样的动作，只让她觉得亲近。

她喉间微咽，声音紧绷的开口，“谢谢。”

祁然不在，至少还有姚菡在。

慕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已经好受多了。

姚菡耸耸肩，“朋友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啦。以后我要是难受的时候，你也借我抱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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