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祁远良已经多逍遥自在了这么多年，够了。

赵庭瑞知道祁然说的都是实话，他点了点头，眼眸中却染了些自嘲的味道，“有时间同情你，我倒不如同情我自己。”

不管怎样，至少祁然身边还有慕糖。

他呢，孤苦伶仃一人，怎么看也是他比祁然更可怜，更需要人同情。

“不过话说回来，你不管他。祁氏呢，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祁然还是祁氏总裁，再来，那是他祁家的产业。

百年的根基要是就这么毁在他这一代，按照老一辈的话来说，似乎也没脸见列祖列宗了。

这问题之前吕亦良已经问过了，祁然对赵庭瑞的说法显然更真诚点，“暂时不回应，以不变应万变，我倒是很想看看，那些人还能做什么。”

“什么意思？”

祁然莫名的勾唇，“既然开始了，自然会有后招，我等着他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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