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随着一阵短促的闹铃声响起，章家哲猛然惊醒。急忙转头四望，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章家哲顶着两个黑眼圈，打了个哈欠，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半。

“天终于亮了！”章家哲松了口气，“安全了！”

他搓了搓脸，强行提起一点精神，起身走到窗户前，将玻璃窗推开，狠狠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细细品味，暗自点点头：“是汽车的尾气和雾霾没错！”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将窗户完全打开，以此来将满屋子的尿骚味通通排出去换气。

拉起领口闻了闻。

嗯，闻不到！

再闻闻，确实闻不到！

将脑袋伸出窗外多吸了几口空气，再拉起领口闻了闻。

嗯，这次闻到了，确实是尿的气味！

章家哲看了眼茶几上那大半盆黄橙橙的液体，心中酸楚。那是他一夜奋战，拿子孙后代的性福拼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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