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晶晶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整张脸都涨红了, 怔怔地看着她, 有些没反应过来。直播？

什么直播？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周围, 匆匆看了一圈, 依旧没找到摄像头。但她也不认为徐曼秦会骗她，她一贯骄傲，不屑骗人。一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直接被录下来，她仿佛置身于冬天的湖水一样, 冷到骨子里。

“你、你……”

徐曼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一开始让章颜做准备, 也仅仅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省得她闹出什么幺蛾子。她哪里想到, 卫晶晶会为了让她谅解, 一股脑就把事情都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她觉得她不会用这些手段吧。

以前的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使用。但事实证明, 对付一些小人, 就得用非常人的法子。这还是黎晓提醒了她, 方法不在老, 好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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