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羽没有听错，而楚珏手上这本书也不是教人如何养护花草树木的园林之书的话。

想必这本书的名字除了怨灵两个字，没有别的解释了吧？

现在的邪书都这么有伪装性的了？不应该是黑色或者血色封面才更符合这个名字一点吗？

比如他那本至今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黑暗经文。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吐槽可以容后再吐，楚珏现在近乎狂热的表情，让陆羽是真的有点担心的。

生怕楚珏被这书给控制了，而他又打不过......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楚珏抬头，直视着陆羽的眼睛，问道：“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很像疯子。”

陆羽想要摇头，但事实上，楚珏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像曾经在祭台上试图将自己女儿改造成“神明”载体的威廉。

陆羽不想骗她，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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