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老板。代子小姐她，走得时候开心吗？”店员拼命止住眼泪，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问道。

陆羽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楼上，叹道：“她走得时候很开心，她解脱了。”

“谢谢您。”店员也向他鞠了一躬，非常的诚恳。

但陆羽却一点也不想收获这样的感激。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怒火中烧，却不知道该向谁发怒。

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向他道谢？

他刚刚才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逝在他的眼前却无能为力。

就因为他说的一句话而已，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不应该怨恨吗？

为什么要道谢啊！

他是真的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简直就他妈都是疯子。

“我们走。”陆羽不想再和这帮神经病说下去了，拉起韩碧落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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