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灭我族人。我为族人报仇有何不对？”容妃的目光开始迷离。

“先帝软禁我族人，使我族人终不得见光，我为他们报仇，有何不对？”容妃搬起桌上的瓷瓶，用力向地上摔去，砰的一声，花瓶的碎片，四散而开。

“我有什么不对？我没有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族人！”容妃的信誓旦旦，可双目却迷茫放空。

好像她不是在给清浅听，也不是在给自己听，而是在给给空气中，那些看不见、摸不着、飘忽在她之外的什么人听。

“不要再给自己开脱了！”清浅见容妃是真的发了疯，想到容妃是发现不了，于是在水中，微微的转动了些身子。

“如果不是你一次次的，挑衅郑皇后的威严，如果不是你恳求，异香族的族长帮你，以灭村之由威胁郑皇后，百花村怎么会被灭村？他们完全有时间全部逃走！所以，让异香族灭族的人，不是郑皇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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