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若云心底却是微微一动，因为原本他不确定的事在此时似乎已经确定了下来。

秋是个聪明人。

这一点若云在几次跟着若云一起聊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她更知道罗月跟若云的关系匪浅——甚至于罗月连自己的感情、生理之事都毫不避讳地讲给若云听。所以她知道自己所的话罗月一定会给若云听。

她相信他会听到。

事实上若云的确知道了。罗月自然把秋跟她的话给若云翻了个底掉，接下来便是秋坐等若云的反应了。

若云能有什么反应，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谨遵着“有妇之夫”想法的若云无动于衷，在前台还有自己的咨询室里一直待到晚上，直到下班。

罗月跟孟婷在下午六点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所以只剩下他一个人留着下班。

一中心的老师也所剩不多——若云需要等到他们都走后然后收拾好校区的东西才能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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