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拎着一把生了锈的剑,进苞米地砍苞米,自己家种的两亩薄田,到收割的时候了,他年年都拿着那把破剑去收地,剑刃有几个缺口,让人耻笑。
李劈砍苞米,没几剑,一剑就干到腿上了,血流如注,这货抓了几把土,把伤口捂上,过了一会儿,血不流了,又干活。
李劈除了干这活儿,他还有一个职业,就是剑师。
他家里除了老母亲,再也没有其它的人。
每年收完地,闲了,他就到城里去。
抚顺城,三个门,他从来都走南门,正门,他说自己是剑师,必须得走正门。
守城的李总兵,从来不待见李劈。
他一直就想到李总兵那儿谋个差事,但是李总兵不尿他。
他的剑法真是不行,那剑师也是自己四处讲,大家就叫他剑师了,他连砍苞米都能把腿给砍了,这准头子也是差到了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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