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信我，那便是真的。你若是不信我，那真与假又有何干？”弘昼一甩辫子，半蹲下身与阿尔贡对视。

阿尔贡笑了。不管是真是假，他现在都只有相信弘昼，只有这样子，他才能够为富察家换来一线生机。识时务者为俊杰，阿尔贡伴君多年，没有人比他还要明白这话的意义了。他跪在地上，向弘昼行大礼：“老朽愿意将一切都告诉五贝勒，只求五贝勒给我富察家一条生路。”

“你将事情的实虚都说与我听，不可隐瞒半点。”弘昼站在原地受了他这一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竟然答应了阿尔贡，那么他就会做到。这一拜，他受之无愧。

“好，好，我说。”阿尔贡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组织自己的语言，“是乌拉那拉氏的人挑拨离间，哄骗我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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