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的质问，如同一根根钉子，被四爷用他那没有起伏的声音用着相差无几的力道敲进了乌拉那拉氏的心里。敲出一个个血洞，血从洞里流出来，恨也从洞里流出来。

她凝望着四爷，流下了两行清泪。

四爷继续道：“从前朕是顾忌朝局动荡，这才没有治你的罪。明里暗里提点你多次，没想到你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变本加厉，伙同你的好儿子弘时搅乱粮市！”

“你可知道，朕的大清差点毁在你的手里？你可知道，八旗有多少子弟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埋骨西北荒漠之地！”

乌拉那拉氏连连摇头，泪落下得更加凶猛了，她道：“皇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臣妾从未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事情全都与臣妾无关啊！”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皇后，你太让朕失望了。”四爷冷哼一声道，“富察阿尔贡与贺家大少爷都已经供认罪行，证据确凿，你当朕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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