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也抓了把瓜子问：“从此便无人能阻挡她了，你可知道？”

齐桦把剩下的瓜子都推给王灵道：“本就无人可阻挡母后。”

王灵看了看齐桦推过来的碟子：“从前陛下可是最重礼仪规矩的，怎么今见本王这等市井民的模样没有训斥反而纵容呢？”

齐桦继续研究着手里的字帖，看也没看王灵一眼：“你也不是今才这样。陪着朕在这承乾殿里的日子，岂不都是这样的？”

王灵想到自己从前也算是个六艺俱全的偏偏君子，如今只能干点打探消息，传闲话的活也觉得颇为无奈。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一身的才华是幸还是不幸。不过能遇见皇帝并将其引为知己，倒是能在这重重困苦里的一点甜。他吃完剩下的瓜子，又有些担忧的道：“若是真有那么一，你怎么办？”

齐桦知道王灵是在为自己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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