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嬷嬷这话一出，何欢和宁砚泠都愣住了，楚皇的眉头也微微地拧了起来。

“奴，奴不打扰德嫔娘娘和陛下了。”何欢磕磕巴巴地说道，那模样怯生生的，似乎在宁砚泠面前自惭形秽一般。

宁砚泠倒没有答话，可何欢这幅模样激起了唐嬷嬷的爱怜之情，她忍不住又对宁砚泠道：“德嫔娘娘，您位居九嫔之首，当为后宫表率。太后娘娘也是看重了您，才将何欢姑娘托付于您。难道您也要像那起子不争气的一般，两只势利眼，一颗体面心？”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何欢忙道：“唐嬷嬷，奴谢谢您的好心，还有太后娘娘的好意。德嫔娘娘……也不是这个意思。奴，奴本来就不该来打扰——”

“不必说了！”宁砚泠皱着眉头打断了她，语气里稍稍有些冲了。

两旁的嫔御们这会儿都停下了手里的笔，悄悄儿竖起了耳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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