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他没有开灯,穿过夜色笼罩的黑夜。
哒哒的脚步声在黑夜中尤其作响,他慢慢踏上楼,心情格外地好。
从二楼的客厅结了杯纯净水缓缓干渴的喉咙,忍不住摸出手机,打通了齐水的电话。
“……喂?”齐水还没有睡。
“今,真的谢谢你了。”他真诚出声。
他大概是对他那么客气的话感到受宠若惊,语气中有轻颤:“这有什么。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成林,你可真够坏的呀~”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她知道了你做的一切,怎么办?”
“她知道了,”他的语气中不出的温柔,语言却凌厉如刀刃:“如果我得到她了,知道了我也不会放手的,如果我没有得到她,她知道了又与我何干。不过,我过,我是不会她有离开我的机会的。”
齐水愣住了,忐忑出声:“你可真够狠的呀,如果某一我和你成为敌人,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他叹了口气,毫不掩饰的释然:“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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