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莲步轻移，对他的话语云淡风轻，“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杜子明的指尖指向秋无双，笑意更深：“只有熟悉你们的人，才会发现你们骨子里的神似！所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实不相瞒，棋老就是我请来辨认你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确定你的身份，就死在了你的手中！”

秋问天倒吸一口凉气，惊骇的看向凌洛羽：“你……你是那个……黑袍人？！”

这信息量太大了！

不行！

他得消化一会！

凌洛羽明明只是玄皇八重，如何能杀了窥气境的棋老？！

凌不凡的目光，一直流转在秋无双和秋则盛的身上。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杜子明笑意奸邪，缓缓侧首：“凌洛羽，他们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礼……希望你不介意……”

指尖微沉，他的手指拈出法决，沉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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