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祖宗蓦然看来，看着松陵的眼神，多了几分异色。

“松陵……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你和她……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是吗？！”

松陵忽然呵呵笑了两声，眼睛里满是绝望。

“这么说来……我对于你来说，就是一个伺候你的……侍女？！”

活祖宗眉头更皱，却是没有言语。

只是他的这种神情，好像是默认了松陵的说法似得，让她越发绝望。

“我知道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其实什么都不是……对吗？！”

“松陵……”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之后，又不屑知道？！”

松陵忽然哭出了声音。

事情一旦说开了，唯一的隔阂一旦解开了，也就没有什么再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松陵在这一瞬，似乎是崩溃了似得，绷不住的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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