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爱情本身就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东西，蒋梓妍如此想。

就像她跟顾少卿，这么反复纠缠了二十年，可是屈玉州之所以追着她二十年，应该也是初见她时的那一份喜悦吧。

蒋梓妍不敢那是心动，或者别的，毕竟那个时候她和他都还太，爱，太大了，最多就是一份喜欢。

哪怕那种喜欢就像路过一个橱窗喜欢上橱窗里的玩具一般，很自然，也很寻常。

他们不寻常的地方只是，为这份最初的喜欢，坚持了二十年。

既然方案确定，安排起来也不算难事，因为蒋梓妍和屈玉州对律所的活动，是有完全话语权的。

至于蒋父，虽然只是研究所的副所长，但偏偏所长是个除了做实验搞课题，对其他事儿都不管事儿的，所以基本也没什么问题。

斐佳佳的意思是，研究所的人一般都挺正经的，所以去，自然要去个稍微正经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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